与太元前尘往事,便皆浮现眼前。它们是有记忆的!它们记得他!苏耀文沉浸其中,无法自拔。
很快,他就觉得舐血已经满足不了他了。他将陈婉君的意识置于玉虚盘中,然后自己也进了其中。
苏耀文在玉碟之中,将她打扮成太元模样,忍不住与她再行周公之礼。
陈婉君的意识,如同风中残烛,微弱而摇曳,终究未能抵挡住苏耀文如野兽般非人类所能承受的狂热。她在苏耀文持续而猛烈的攻击下,缓缓沉入了黑暗的深渊,失去了知觉。
望着沉睡中的陈婉君,苏耀文的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自得。他误以为她脸上的猩红与无力,是极致欢愉后的余韵,是她的灵魂被他彻底征服的象征。
在他的心中,这份成就感如同烈火烹油,愈发炽热。他自诩为这一切的创造者,他给了陈婉君“嗨翻”天地的无上享受。
然而,苏耀文总是将一切的男女之情,简单地归结于雄性力量的展现。
他在这份自我陶醉的背后,从未深究陈婉君那脆弱之下隐藏的真实情感与需求。
苏耀文抱着陈婉君,沉浸在这份扭曲的满足中。他将自己最狂野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陈婉君,他却忘记了一件事:陈婉君是人。
之前玄灵只是给了陈婉君一吻,她就已经受不了,何况现在?
可怜陈婉君是身心灵无一不在饱受摧残。她也不知道是怎样熬过的被囚的这些日子。
终于有一天,她睁开眼,看见了齐墨。
齐墨穿着住院服,胡子拉碴的。他的身形距她最后一次记忆,消瘦不少,但头发却长回了原来长度。只是……再长出来的头发,已经斑驳半白了。
她想起齐墨从前样子,是个充满魅力的大艺术家。想到短短七年功夫,她就把他害成了这样。雪域时玄灵一番肺腑,告知祂已行将就木。这一次齐墨回来,形如枯槁,是否玄灵也已力不从心?
「匹夫无罪!怀璧其罪!」
陈婉君在心中痛苦呐喊,是她害的齐墨!都是因为她!
她已无法再次面对爱人。她又把眼睛闭上,吃力说道:
“我谁也不想见。你走。”
说完她就转过脸去,再也不动了。她听见病房门一开一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