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东西我通通不要!”
“不要?!”
陈婉君惹怒苏耀文真是太轻易。就她这个态度,瞬间让苏耀文收起了难得一见的心悦。
“我们的结发之物,你说不要就不要?!”
说着苏耀文就粗暴地扯开了陈婉君的睡袍,一手捏住她的肩,一手将臂钏戴到了她的右上臂。
而苏耀文在做这些的时候,陈婉君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动弹不了的。她想起当时在南极第一次见玄灵,她也有过类似的感觉。不同的是,玄灵当时缚她,是不想她抬手打自己,而此刻苏耀文缚她,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。玄灵说着凉薄的话,却做着温暖的事。苏耀文则正好相反,他出口成章,用词淑雅,利用了人类文字所独有的不确定性来粉饰其行为的卑鄙与恶劣。
陈婉君有时候也不得不对人类社会结构的发展感到失望。那些存活在社会顶级阶层、掌握尖端科技和政治经济命脉的人,大部拥有始皇帝这样子的人格。苏耀文就是这种类型的人,他自私、自负、狂妄自大,而又道德沦丧。也怪不得所有的上古秘卷都在讲述人类灭亡的启示和预言。
苏耀文替她戴完臂钏,点起一支烟,抽了两口之后,握住她的上臂,边抚边说:
“臂钏,是一种很挑人的首饰你知道吗?只有上臂圆而修长的女子,戴起来才会好看。它既能够展现女性的圆润丰腴之美,又给人以高贵典雅之感……”
陈婉君越听越觉得恶心,几次交道打下来,苏耀文在她心里,完全可以用四个字形容,那就是:道貌岸然。
他口中的“结发之物”,经过了陈婉君直觉的翻译和理解之后,她很快就得出了结论:这是他用来控制她的。虽然她暂时还猜不到这东西怎么用。但她是真的不想听这种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伪善之言。
“停,别说些虚伪的话,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东西干嘛的?”
“干嘛的?”
苏耀文重复了陈婉君的用词和语气,一边问,一边浅笑。
他的手从陈婉君上臂滑下,撑开了她的掌腹。巨大的压迫感从陈婉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