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福来扔给乔水一根烟,笑着说:
“乔经理,好长时间不见,一向可好”?
乔水讪笑道:
“哪有你侯连长好,你是情场得意,官场更得意,听说你最近扭正了,成了27连的一把手,特派员今天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向你祝贺。
侯福来嘴上说着:
“一般,一般”。
着急忙慌,三步并两步的爬上了二楼。
二楼最里面一间比较高档的客房里,米婉花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。
心里不住的在骂:
“好你个侯福来,刚当上27连的连长,就给老娘装逼,让你昨天下午到,等了你一个晚上,也没见到你的影子。害得老娘守了一个晚上的空房。
她刚给自己点了一支烟。见侯福来推开了门,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米婉花在沙发上坐着,没有站起来。用手弹了一下烟灰,严厉的斥责侯福来:
“侯福来同志,你比约定的时间晚来了十八个小时,按照家规,我该如何处罚你呢”?
侯福来见米婉花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,装出一副矫情、严肃、冷酷的神色。
双目中却流露着壮妇独有的饥渴难耐。
侯福来没理吔,走过去坐在沙发的另一边,也翘起了二郎腿。
睨视着旁边的米婉花说:
“米特派员在27连装了一个多月的哑巴,憋坏了吧,现在总算逮住说话的机会了,说起话来没完没了了,对了,我该如何称呼你呢?是叫你米特派员呢?还是叫你姨父呢?
你要是姨夫,请把远东情报局交给你的梳子,拿出来让我看看,那我就尊称你为姨夫!听你的领导。要是特派员,那么咱俩就是一个级别,凭什么让我屁颠儿屁颠儿的来见你,还让你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?
说完后,侯福来把自己的烟掏出来点上,喷着圆圈儿挑衅的看着米婉花。
米婉花侧着脸看了一眼侯福来,心里在想:
侯福来什么时候知道姨夫和梳子的事?看来他已经知道她和姨夫在交接工作的过程中。把那把象征权力的金丝楠木梳子搞丢了。因此,侯福来才露出看不起自己的神色。
看来她得换一种策略,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