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凡微微蹙眉,这事儿竟然还跟沈嫔有关。
他看向包贵人:“这荷包当真是你派人埋在花坛里的?”
包贵人弱声道:“陛下明鉴,臣妾真的没有暗害韶丽仪之心。这符并非歹物,反之有延年益寿、芳华永驻之效,臣妾实则是一片好心呐。”
“好心?”阿依达尔嗤笑,“若当真是好心,用得着偷偷摸摸?”
“我……”包贵人答不上来,恼怒地暗瞪她。
“若这符当真如你所言有那般奇效,你为何不自己留着受用?”阿依达尔指指托盘上的东西,语气中的嘲讽意味更浓,“说辞这般错漏百出,你是把我们当傻子还是把陛下当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嵬名玉瑾用力一拉她,接话道:“宫规有言,于后宫擅行巫蛊之术者,当削去品级,打入冷宫,一生不得出。若已然害人性命,不论品级如何,皆杖杀。”
【宫规背得还挺熟,段嬷嬷没有白教啊。】
楚流徵看向包贵人那张惨白的脸,暗暗摇头。
【现在知道害怕,画符的时候干嘛去了?还是断子绝孙符,这是咒傻白甜公主呢还是咒暴君呢?】
嵬名玉瑾朝萧靖凡拜下:“还请陛下圣裁。”
“地上凉,跪什么?”萧靖凡脸色和缓几分,声音也带上了温度,“露珠,扶你主子起来。”
他看向包贵人:“至于你——”
“陛下,臣妾只是一时糊涂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包贵人慌忙求情,“求陛下宽恕臣妾这回吧。”
她不想去冷宫那个鬼地方。
萧靖凡不为所动,冷着脸吩咐:“照宫规处置。”
两个嬷嬷上前将包贵人堵了嘴拖下去,不给她继续求饶的机会。
“等等。”阿依达尔追上去,把假发塞进包贵人怀里。
包贵人狠瞪着她。
若非这个该死的女人,荷包怎么可能被发现?
阿依达尔笑着朝她挥挥手:“永别了。”
包贵人:“……”
最后气了包贵人一通,阿依达尔只觉通体舒畅,跑回殿内朝嵬名玉瑾挤挤眼睛,帮你报仇了。
嵬名玉瑾觉得无奈又好笑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