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一件背后都有顾曼曼的推波助澜,我把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,你依旧选择相信顾曼曼,一而再的和我站在对立面。”
“能把天睿做到如今的地步,我不相信你心中没有自己的判断,为什么?”
温宁语气冷得像把锋利的刀,看着陆与舟的双眼质问道:“为什么你要一而再的袒护顾曼曼?”
尽管温宁的语气维持着冷静,可潜藏在话语下面的熊熊怒火一点没遮掩。
对着温宁探究的目光,陆与舟只说:“你不在的两年,她有照顾南南,对南南很好。”
“呵,这些事只要你的钱到位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,这不是你无理由偏袒她的理由。”温宁嘲讽。
“这算什么可笑的借口,你还要维护她到什么时候?”
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。
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背后,三个孩子齐齐靠在房门口边上探头望向客厅。
陆与舟看向温宁,太阳穴突然开始隐隐作痛,然而空中弥漫淡淡的茉莉花香又暂时缓解了这份不适。
他紧了紧拳头,解释道:“顾曼曼救过我一命,我对她的承诺不能食言。”
“好一个救命之恩。”
温宁咬牙。
救命的恩情重要,重要到可以不要妻子和孩子。
如果当初在恋爱时她知道有陆与舟对顾曼曼有这么的割舍不下,甚至可以将她和孩子的性命排在顾曼曼后面,说什么她都不会答应结婚。
现在想到当初她在路边捡到陆与舟再送他去医院,温宁只觉得好笑。
是她自己亲手造成了今天这个不堪的结果。
温宁冷冷地说:“我也提醒过你,如果你再维护顾曼曼,我和你也不需要再将什么可笑的情面,我会让顾曼曼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多次让她的孩子处于危险的境地,她凭什么相信顾曼曼的为人。
只有她彻底的离开了,对孩子来说才是最安全的保证。
“我不会毫无底线的维护顾曼曼,她这次出狱和我没有半分关系。”脑袋的阵痛愈发明显,连带着身体各处都开始显示出揪痛,陆与舟强撑着精神。
“你不要冲动,这些事情的背后没有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