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点点头,“我也相信的陆总的为人,自然不会是出尔反尔的一类人。”
高帽先给带起来,又接着往下说:“那找个时间约律师出来谈谈吧。”
“不急,”陆与舟说:“初审过了,还有流程要走,对于庄园的婚礼策划我自有考量,等策划案通过最后的审验再说也不迟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温宁直觉不对,双眼警惕望向陆与舟。
私人的婚礼策划,哪怕是在陆与舟这有陆氏的人跟着做审查,到最后拍板决定的都是客户本人。
如果陆与舟在最后关头一票否决策划案的话,抚养权的变更也会被延期。
“你想在最后否决策划案,以此延迟把南南的抚养权给我?”温宁两连问。
陆与舟讥笑,“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温宁扯了扯嘴角。
结婚时说会一直爱她,最后还不是失言了。
陆与舟在她这的完全没有诚信可言。
两人默契的没再开口,无声中对峙。
“你们在聊什么?我没打扰到你们吧。”
顾曼曼自二楼下来,走在楼梯上便笑盈盈的开了口。
她换了一套稍微宽松一点的杏色运动套裙,比起修身的玫红短裙,气质多了几分活泼。
不顾温宁还在,顾曼曼动作亲昵地依坐在陆与舟身侧。
身旁有人落坐,浓烈的玫瑰香扑鼻,陆与舟微微蹙眉。
精神游走间,清新宜人的茉莉花香似乎从不远处的温宁身上传来,他手指微曲,好似上午女人温热的肌肤触感还在。
嘴上询问是否打扰,动作倒是诚实的表现出了警惕。
温宁将顾曼曼心口不一的表现看在眼里,并不发表意见。
始终保持冷淡的态度。
在商场上沉浸多年的陆与舟锐利的目光同样将温宁的表情收进眼中。
不在意,适然。
淡淡游离在外的情绪都不是陆与舟心底希望看到的。
加了冰的冷水直直倒在灼烧的心口,两种极致的温度砰然炸开,泛着灼热的痛。
陆与舟在心底自嘲,不再理会温宁,转而稍稍偏头看向顾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