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舟身子倚靠在床背上闭目养神。
一股燥热的郁气翻涌,太阳穴刺痛,激起青筋凸起。
“与舟,你哪里不舒服?”
注意力全部放在陆与舟身上的顾曼曼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常,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道。
“没事。”
短暂的一瞬难受忍过,陆与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发软。
疼痛的余韵在全身游走。
敏锐的察觉眼前男人的不适,联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幻视酚,顾曼曼脑海闪过一个念头。
她关切中掺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后怕,柔声问道:“你体内的幻视酚还没有办法彻底排出吗?”
当时下手,她担心药物不受控特意少下了一点。
现在看来这个幻视酚的药效比想象中的还要强。
“还没有。”陆与舟感受着体内的不适,沉声道。
转到陆家的私人医院,作为医院的实际控股人陆与舟第一时间得到了最好的治疗,不过因为幻视酚本身就只存在于实验室当中,在医学临床上并没有得到应用。
医生们所能知晓的信息本来就少,没有办法对症下药。
更何况幻视酚本身存在的副作用不明,治疗难度层层上升。
“与舟。”
顾曼曼喊道,在陆与舟抬眼看向她的时候,顾曼曼咬了咬唇面露为难。
“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她顿了顿,见男人没拒绝的意思,继续说。
“在我爸妈被送进警局以前,他们查到了温宁在背后一直在调查当年温伯伯车祸的真相,想找到当年害死温伯伯的真凶。”
“我记得,温伯伯出车祸前因为手中持有的新药品和陆家谈合作一直不顺利,最后是在接到陆家的消息往回赶往实验室出的车祸。”
“虽然我也相信温伯伯出车祸和陆家没有关系,但这一切都太巧合了,我怕温宁一时间想法激进了对陆家有不满。”
她想报复陆家,报复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