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姐妹不解地看着王宁。
“我们三个今年都才十五岁，太小了。”
王宁纠结地摇头，他身边的这些女孩将来都是大美女，可现在年纪最大的霓裳也才十七，在王宁眼中都是未成年啊！
最主要的是王宁自己年纪太小，不然他也未必会在意女孩的年纪，毕竟越那啥就越那啥。
“十五岁已经不小了！”
莫彩蝶依旧不解地看着王宁：“在教坊司，十六岁的姑娘就必须开始接客，若是在外面的青楼，姑娘接客的年纪会更小。”
“如果在乡下，那十五岁的女人很多都嫁人生子了。”
莫彩云也跟着附和：“男子十五岁娶妻生子的情况更加普遍，我们真的不小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王宁动了动嘴唇，欲言又止，暗暗无奈：“十五岁的男女在这个时代的确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，可问题是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啊！”
“你们说的只是普通人的情况，而少爷我不是普通人。”
王宁揉了揉眉心，耐着性子解释：“不论男女过早破身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，尤其是女孩子，太早破身不仅会影响身体发育，容易感染疾病，而且一旦怀孕，对母体和孩子都非常不利，生产更是危险万分。”
“我听不懂少爷说的这些东西。”
莫彩蝶满脸茫然地看着王宁，抽噎道：“少爷是不是嫌弃我们是青楼出身，才不肯要我们。”
“少爷放心！”
莫彩云坚定的表态：“我们自知身份卑贱，不求任何名分，只想好好报答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