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放心,别人不懂得治理河道,但我懂啊!”
“小时候我家就是治和行家,光是这段河流就没有发生过一次洪水,周边的村子也没受过一次灾。”
“到我父亲那一辈,也不知是家道中落还是怎么回事,上边居然派了一位陌生的河道官员。”
“这家伙一过来就打破了所有的规则,扬言要将修好的堤坝给炸掉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父亲也没有怕,最终河道官吏被凌迟处死。”
说起这些事情,男子脸上的自豪到了极致。
聂空则满脑袋都是黑线,这家伙答非所问,着实让人头疼。
就在他准备问话的时候,一道身影跌跌撞撞从不远处而来。
那人穿着官袍,浑身上下臃肿无比,在这般一跑就像是一头穿了衣服的肥猪。
“哎呦喂,前几天大河泛滥,我没在,此处都乱套了吧!”
刀疤男子大踏步的走到跟前,眼中多了几分警惕。
“梁大人,只要你不出现,这堤坝上就没事。”
突如其来的回怼,让梁中书脸上挂不住,他着实没想到手下一个小小的河工居然敢如此顶撞他。
“你再说一次,我看你真的不想活了!”
梁中书恼羞成怒,浑身上下弥漫出来的气息颇为霸道,可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,聂空突然到了跟前,一拳轰出霸道的气息,直接将他的身体震退了好几步。
“你好歹也是有身份,有地位的人居然搞偷袭,还是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