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了解情况还是得避开官府中人才行。
想到此聂空摇身一变，给自己换了一身穿扮重新出现在街头。
只见他身穿绸衫，十根手指都戴满了红红绿绿的宝石戒指，腰上更是十分夸张的缠着一条金腰带，俨然一副暴发户的装扮。
聂空一出现在街头就吸引了周围无数百姓的目光，他镇定自若的摇着手中的扇子大摇大摆地朝姑苏城最大的青楼走去。
青楼作为消息最灵通的地方，自然是他调查的第一站。
姑苏城的青楼与别处不同，临淮河而建，当中有不少的船妓歌女，撑着一叶小舟在河上招揽生意。
一些大一点的青楼也会乘坐花船在淮河上玩乐，嫖客若是想上船玩乐在河边招招手，即刻就会有小船前来接他。
淮河上有不少摇船的船夫，以此为生。
聂空身边带着王惠这个百事通，经他一介绍自然什么都知道了。
他站在岸边招招手，立刻就有几艘小船飞速朝他靠近，聂空随意挑选了一艘小船，让船夫带他去最大的那艘花船。
船夫是位四五十岁的老者，身形枯瘦，头戴一顶斗笠，只见他双手不断的摇着一只老旧的大木桨，小船便又快又稳地朝前驶去。
“船家，今日生意可还行？”
聂空见船夫划船手法高超，显然是位老船长了，不由得出言问道。
“今日您是头一位，年纪大了，比不得年轻小伙子，生意不好做。”
船夫一边摇桨一边笑着说道，神色间带着感激之情。
方才聂空在岸边招手，有许多小船都争着来抢生意，聂空没有选择最快达到的那艘，反而选了最后才来的这艘小船。
聂空闻言沉默不语，眼中满是悲悯。
“老人家您这般年纪应在家中颐养天年，含饴弄孙才是，何苦出来奔波劳碌？”
听到聂空的话，老船夫脸上闪过一抹苦笑，“家中上有老下有小，又只有老朽一人劳动，不得不出来讨生计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老人家辛苦了。”
聂空不再说什么，转而欣赏周边的景色。
谁知这时候，船夫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