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机往床单上一扣。
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似的。
哆嗦个不停。
是兴奋的。
同一件事。
他能里外里挣两回。
换成谁都得高兴地原地蹦起来。
周昊开出的价格是四十万。
看在是老顾客的份上。
杜清露这里，怎么说也得二十万吧。
就这，顾衍还得拿派拿派。
他拿起手机，强装镇定，一本正经道：
“额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……这毕竟是你爷爷和你那个霍爷爷决定的，我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呀……”
既然选择了要挣杜清露的钱。
他不可能直接明说。
就跟上一次她放走小道士的八哥一样。
得对方自己提出来解决事情的方法。
由他来执行。
这样里外里，他谁也不亏欠。
至于周昊那边万一问起来。
他也有话说。
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。
雇主既然有需求。
他本着职业道德不能见死不救噻。
两件事并不冲突。
这份钱活该他挣。
虽然不道德。
但不违法就行。
杜清露见顾衍为难。
仔细想了想，叹了口气。
顾衍说的没错。
这是她的家事。
自己那位霍爷爷脾气差得离谱。
万一她让顾衍掺和进来。
到时候惹怒了霍爷爷。
他老人家火起来，一脚能把顾衍踢成折叠屏。
本来就已经欠顾衍太多了。
要是再让他为了自己受伤……
想想都觉得得不偿失。
“那怎么办……如果是爸妈让我跟周昊那个家伙处对象我还能任性点不去，大不了找我爷爷顶一顶，可这次偏偏是我两位爷爷决定的……好烦啊……要不然，我去把周昊揍一顿？”
杜清露的想法很简单。
反正现在才12月初。
距离她的生日还有20几天，
自己每天放学就去找周昊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