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眼，长孙无垢整张脸都变得煞白无比，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血色，恰似冬日里的残雪，脆弱而无助。
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迷茫，她无法相信这一切，这对她来说，好似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。
“噗！”李世民突地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来，鲜血落在那册子上面，染红了一大片，触目惊心。
那殷红的血迹，在洁白的纸张上肆意蔓延，宛如盛开的彼岸花，妖冶而又不祥。
“陛下！”顿时，一道道惊呼声音响起，殿内众人乱作一团，好似惊弓之鸟。
有的人面露惊慌，有的人赶紧上前查看陛下的伤势，整个殿内一片混乱。
而不等这些人靠上来，此时才不过不到中年的李世民，身体素质还没有那么的脆弱，摆摆手，“朕无碍！”
他话虽这么说，但脸色却无比的难看，不单单是愤怒的心绪，还有气急攻心的病态，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，那曾经意气风发的面庞，此刻写满了疲惫与沧桑。
强撑着身体，作为帝王，他不能在众人面前倒下，哪怕内心已经千疮百孔。
“二郎！”
“臣妾，臣妾”长孙无垢煞白的小脸也是多出了几分的着急，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么一个问题！实在是无妄之灾啊。内心更是满是怀疑，她跟二郎年幼便定有婚约，怎么可能还对其他男子心仪？若是按照这上面的时间来算，她中意这萧文进还是跟二郎有婚约的前提下，这让长孙无垢更是只觉得不可思议，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。
她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，却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谬，甚至让她根本都不知道怎么说。。
“观音婢！”
“不必多想！”
“朕也不会多想！”李世民转身来，双手抓着长孙无垢的手臂，缓声说道，只不过那表情的难看，如何都是缓和不了。
而且这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。
双手微微颤抖，似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。
只不过不等长孙无垢回应，李世民便一把松开她的手臂，好似有些不想面对眼前之人，虽然他明白，两个虽是都叫长孙无垢甚至说皆是一个人，但是可以解释说是两个世界，但看着眼前之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