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仙仙恶狠狠地看向宁风。
【这宁风，怎么每次都速度这么快！！】
宁风清咳一声，尴尬地别开脸。
不是他愿意这么快啊，是商阳早已预判了林仙仙会做什么，已经让他准备好好几份不同的协议了……
虽然他不清楚商总在想什么，不过……
这回商总，好像是铁了心要和林仙仙离婚了。
但宁风清楚，商总这么做，估计是反其道而行之，也许，反而更能拉近他和林仙仙的距离。
林仙仙拿着协议，看着商阳快速签好两份，递给她，迟迟签不下字。
“怎么了？现在我的一切都给了你，离婚后，我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，你还不满意吗？”
商阳问。
周围的人时不时看向他们，听到这话，看林仙仙的眼神也有些一言难尽。
第一次见来离婚还现场签离婚协议的，而且，条件居然这么苛刻。
居然是要男人净身出户，连公司股份都给女方……
这男的得是犯了多大的错啊，让女主气成这样？
可是，女方又明显不是很想离婚的样子，又像是女主犯错了……
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，正到叫到他们的号了。
“走吧。”
商阳站了起来。
“等等。”
林仙仙还试图垂死挣扎：
“真这么签，你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……你确定？”
她甚至忍不住提醒：
“你知道我恨你侄子的，我可能会利用你给我的股份，对付商北冥……这样，你也不在乎？”
商阳转头，目光清冷，仿佛对她已经没了一丝感情：
“无所谓。”
“林仙仙，你心里只有他。你想要和他相爱相杀，我配合你。得到了你想要的，你应该开心才对。”
“走吧，我们离婚。”
林仙仙彻底被噎住了。
她瞪着商阳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他真的就……
一点都不留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