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来我可是给你写过不少封信呢,从来都没有收到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回音,要不是这次我意外受伤致残,恐怕那些信件也根本不会有转交到你手中的机会……”
江建民点了点头:“你刚刚开始给我的信他们是有转交给我的,但是后来,看我实在是不愿意,闹得很凶,他们才慢慢的没有再打扰我,直到最近,看着江诚成年了,我才发现,时机成熟了,也该回归了”
听着这话,邱正的眼神恍惚了一下:“时机??所以你这是从来没想过要完全跟家里断绝关系吗??”
江建民摇了摇头:“也不是,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怕,小时候我也想像我父亲那样站在权力的巅峰,所以当时我报了清华,一直主修社会管理学。”
“我以为我只要不跟我大哥和二哥一样进军校,上战场总会没事的吧,但是直到第一次按照家里的准备进单位的一个月后,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直到有一天,一直在其他省份担任一把手的四哥突然间被送回了京都。”
听到这话,邱正脸色突然间一变。
因为他注意到了江建民的用词。
他用的的‘送回’而不是‘回来。’
邱正问道:“四哥,他是受伤了吗?”
江建民摇了摇头:“送回来的是尸体。”
邱正低吸了一口气,脸色发白的回道:“你是说,四哥他已经不在了,怎么会??”
江建民点了点头:“这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,据说当时是在巡查的时候突发心脏病抢救不过来,但是我四哥的身体一向很好,,他从小就在军队锻炼,不仅可以冬泳,就算是雪天也坚持跑步,而且事发之前他每天的睡眠都十分的充足,身边更有指定的医疗团队定时体检。”
邱正回道:“是,而且四哥吗年轻,心脏怎么可能会问题。”
江建民点了点头:“跟其他的一些离奇死亡的高层一样,我四哥的尸检并没有检查出任何的问题。”
“亲哥哥们接连离去,江家只剩下我这一个独苗,虽然我知道事情不简单,但是当时我才24岁,实在不知道怎么防备,我每天都在怀疑身边任何人,有段时间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,年轻又扛不住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