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殁,皇上罢朝,不用上早朝。
东溟子煜就去了户部。
进了自己的房间,就栓上门进了空间。
上官若离等着呢,担忧地问道:“容川如何了?”
东溟子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叹息道:“能怎么样?吐了一口血,哭过一场,操持丧事呢。”
上官若离感慨地‘啧’了一声。
这种事劝也白劝,只能让时间抚平伤口。
端过一盘子包子,放到桌子上,“先吃早饭。”
东溟子煜拿起一个包子,吃了起来。
上官若离又给他盛了一碗粥,摆上两盘小菜儿。
“太子怎么死的?”
东溟子煜道:“马上风,死女人肚皮上了。当然,岳父说的比较好听,说是劳累过度造成的猝死。”
上官若离失笑,“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御医了,自然有自己生存的智慧。”
东溟子煜道:“岳父做了诊断,应该八九不离十儿。”
上官若离咋舌。
黄泉路上无老少,珍惜当下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