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不用。”
陶滟慌了，赶紧下车。
高跟鞋歪了一脚，她一把抓住常岩的手臂才没摔倒。
常岩正要动气，她主动收手，连声说对不起。
讲完又给他一包湿巾：“给，我知道你嫌弃。”
她那么脏，私生活干净的男人都会厌恶触碰她这种女人。
她的自知之明，让常岩的怒意还没生起就平息了。
甚至对她还多了几分歉意。
常岩没收她的湿巾，关上车门，转身去了驾驶室把车开走。
“这个女人很烂，是个男人都想睡，你小心点。”容士良不咸不淡提醒他。
表面是为常岩着想，其实是担心他和陶滟搅在一起背叛自己。
容士良走出的每一步，都小心谨慎。
常岩看了眼后视镜道：“放心吧容董，我不喜欢女人。”
容士良因他的话，满意地笑了。
“如今韩丞亦成了植物人，对我们威胁不大，如果他那儿实在不好下手，就撤了吧。不值得为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承担暴露风险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但是姜妤知道他查出了些什么吗？”
常岩默了片刻：“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是裴昱州，为了保护他父亲，他肯定做了一些事。看两人的关系，姜妤应该是不知情。”
容士良靠在椅背上，闭上眼睛：“那就先不动她。”
……
车开到秫园。
姜妤解开安全带，说了声：“谢谢。”
裴昱州握紧方向盘：“拿我当司机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姜妤开门，但是裴昱州没开中控锁。
她扭头看向他：“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，回你家去。”
很好，在黎园对她说过的话，她现在还给他。
她记仇，打小就这样。
“我同意离婚。”裴昱州说道。
姜妤不以为然：“那就签字，交给律师去办手续，和周彦廷一样，只需要一天。”
裴昱州腮帮动了动：“按程序，先回云市申请。”
“不必了，快刀斩乱麻对你我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