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在世神仙,也不过是他们门下摇铃即来的走狗罢了。即是走狗,赏根骨头,便要摇摇尾巴,哪可能诚心诚意举家供奉?
我要就此见他们,是要像江湖术士一样显技骗人,还是像下九流一样耍些戏法,供他们赏乐?”
这一番话说得林子青大汗淋漓,也不敢站了,当即跪倒在地,道:“真人教训的是,弟子知错了。”
我摆手说:“林观主起来吧,我们的缘法只止于此,弟子什么的谈不上。你是一观之主,又在香港修行多年,有些道理原不用我来对你讲,只是你红法打滚却不练心,不免一叶障目,眼里只有几个土财主,却没了三清四御啊。”
林子青道:“弟子谢真人教诲。”
我说:“你也不用全都学我。你的修行不到,该与土财主打交道还是要打的,但却要记得这不是正道。”
林子青问:“请真人示下,如何方是正道。”
我说:“待之以诚,示之以道,令其能自生感悟,从而甘愿倾尽一切奉道,这才是正道。就好像这几天,我只见一个大马来的善信一面,为其指点在世俗中的种种迷惑,不出三日,他定能自悟其道,倾身奉献,只是他尚不得个中真义,怕是要做些令人笑话的愚蠢举动,但别人笑话他可以,我们却不可以笑话,反倒要好生引导教诲,让他明白何为正道。”
林子青恭恭敬敬地首:“弟子明白了。”
其实他不明白。
因为我这话说得云山雾绕,看着好像有道理,但其实全都空话。
但他不敢质疑我,只好说明白了。
不过这都不重要。
因为再空的话,一旦有事实为证,那就不是空话,而是至理名言,听不懂,那是他的问题,不是我的问题。
只消三天就见分晓。
打发走了林子青,等到晚上,我把慕建国找过来,又带上小梅,去见郑六。
到了地头,直接开门进屋,却见一片黑漆漆,连丁点动静都没有。
我叫了两声“郑公子”,也没人应答,细细一听,卫生间里有急促压抑的呼吸声,推门一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