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许繁星怎么折腾蹦跶,都只是在他的笼子里,他控制一下喂食的量,或是真正的生气一次,就能让许繁星屈服地听从他所有的安排。
江叙不同,谢远川能明显感觉到江叙对他没有一点畏惧,而他也根本拿捏不住江叙。
虽然江叙有所收敛,但谢远川这两天还是在江叙身上嗅到了一丝野性,他认为那是同类的气息。
和江叙的几次交锋,虽然让谢远川气恼,但他现在发现,这些时刻都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和许繁星相处时感觉不到的,刺激。
谢远川看着江叙面带笑容地在他身边蹲下,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。
让江叙这张脸露出乖顺的表情,会是什么样子?
那感觉是不是就像驯服一匹野马,驯服成功之后,只有他能驾驭这匹漂亮的马。
“麻烦谢总不要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,”江叙抬眼,冷淡道,“转身趴下去。”
“什……么?”谢远川愣怔,眼神复杂起来,“你让我……趴什么?”
这个吩咐听着太过耳熟,像极了他经常在床上对许繁星说的话,趴下去,翘高点。
谢远川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居然能在别的男人嘴里听到这话,并且是对着他说的。
“这位患者,医生让你趴下去检查,我这么说你能听懂了吗?”江叙道,“如果小谢总还想要自己的腰的话,最好还是少说废话,听医生的话。”
这话成功把谢远川准备说的话给堵了回去,他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,眉头立马皱起,“不行,动一下就疼。”
“哪里疼?”
江叙视线下移,挪到他后面,隔着手套触诊,“这里?”
“不是。”
“这?”
“是——”谢远川的声音骤然变了个调,要不是行动不便,他直接能挺着腰弹射出去。
“怎么了!怎么了!”许繁星终于找到插嘴的机会,“江医生麻烦你轻点!他摔得不轻,会不会摔碎了尾椎啊?”
他见过练舞室有同学练舞时不小心脚滑,一屁股坐到地板上,当场摔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