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粮仓?”沈栩安追问。
不清啊了声,点头,说:“好几处粮仓呢,没想到这人藏得如此之深,硬是到了要卸任升迁的时候才露出马脚。”
“是那滁州司马杨礼成抓出来的?”沈栩安问。
他问话的时候,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,脸上浮现了些许的笑意。
“听说是他抓的,不过最大的功劳应该是他上官……也就是滁州刺史林岳。”不清继续说道:“那位刺史也在滁州干了好多年了,一直没有挪过位置,如今有了这天功,圣人打算让他迁进上京。”
“那不是滁州刺史的位置就空出来了?”沈栩安又问。
“是啊。”不清连连点头,说:”的确空出来了,不过……圣人好像已经有了人选,老爷回来时正好提过一嘴,好像……好像是上官家的人。“
上官家?
陈通不就是上官家的人?
为什么抓了陈通,却还要调一个上官家的去滁州当刺史?
为什么滁州事发,上报的却只是粮仓问题,没有任何有关武器库的事?
难道……
礼成出事了?
有人在为难礼成?
沈栩安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。
不清看自家郎君脸色不太对,忙问:“郎君,你是不是饿了?要不要奴给您去小厨房备点儿正经的吃食?您毕竟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。”
“细说一下滁州的事,吃饭的事不必着急。”沈栩安摆手。
不白算是看出了一点眉头,赶忙往外走,嘴里道:“奴去准备吃的就好,不清你给你郎君好好说说,着重说一下那个杨礼成……杨司马,他是郎君的好兄弟,他就是郎君最关心的那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