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红玉睨了一眼方玉，煞有介事地说道：“这就是你退而求其次之后的选择？你说要是当初你签了我，咱们两个可就是强强联合？不比你现在强？”
方玉知道宋轻语和李红玉的过去，听到李红玉这么说，她一张脸涨得更加通红了。
却无法反驳。
因为……
她确实比不上李红玉。
李红玉可是有名的综艺咖。
她呢，查无此人。
宋轻语看向坐在她对面的李红玉，语气淡淡，几乎和茶水飘起来的雾气融为一体：“你是不是忘了，我从来就没想过签你，当初签约，也是让你和顾寒星的公司签约。”
李红玉的脸色瞬间难看得一塌糊涂。
一旁的方玉却忍不住勾了勾唇角。
目光感激地看向宋轻语。
好半天，李红玉终于收拾好情绪，她淡漠地看着宋轻语，语气莫名泛酸：“哼，你还挺护犊子的，不过，你还不知道吧？”
见宋轻语并没有理会她，只是低头摆弄手中的杯子，李红玉气不打一处来。
但，今时不同往日。
她只能硬生生忍了下去，继续说道：“你知道，潘小莲背后是谁吗？是陆衍之！”
正在拨弄茶杯的宋轻语，动作一顿，内心深处却再无波澜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李红玉却不相信宋轻语会这么淡定，她又添了一把火，“你还不知道吧？他们俩要结婚了！陆衍之投资《长相思》，就是求婚礼物。”
宋轻语敛了敛睫毛。
餐厅的灯光在她的睫毛处投下一片阴影：“所以呢？”
李红玉拢眉，见宋轻语还是无动于衷，她只好掰开了，揉碎了，仔仔细细讲清楚。
“你得罪了陆衍之的老婆，你觉得，陆衍之会放过你吗？”
最后一句话，让宋轻语的身子微微一抖。
这个细微的动作，方玉并未错过。
她紧张道：“宋小姐，这下怎么办？”
她知道潘小莲的背后有个很厉害的投资人。
但没想到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