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和方玉只是合作了几天。
但是组里都知道，她是个任由揉捏的软柿子。
谁都可以上去捏两下。
方玉：“我……我说你必须向这位宋小姐道歉。”
导演发出哈哈的大笑声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你们都听到了？”
“听到了。”众人见导演并没有收敛，都以为想岔了，便异口同声开口，跟着笑了起来。
在一阵笑声中，响起一道凉凉的声音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，宋轻语可是这部戏的投资人之一，让你道歉，已经是给你面子了，导演，你可别不识好歹。”
导演的脸色微微一变，看向说话之人——李红玉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李红玉睨了一眼导演：“我说，宋轻语是这部戏的投资人……”
“您、您就是宋轻语宋小姐？”导演已经顾不上李红玉说什么了，脸色惨白地看向面无表情的宋轻语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是我有眼无珠，不知道您就是投资人。”
他知道宋轻语也是投资人之一。
但并不知道宋轻语长什么样子。
更没想到，宋轻语会亲临现场。
宋轻语的眼神冷冷的：“你应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。”
说完，她往旁边一退，露出身后的方玉。
导演目露为难。
“你不必为难他，”一道女人的声音响起，随即，穿着凤袍的演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，充满攻击性的眼神将宋轻语上下打量一番后，才轻蔑开口：“是我要求导演这么做的。”
“你是？”
“潘小莲，这部剧的女主角。”
宋轻语微微仰起头：“那我可以问问，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方玉磕真的石板吗？”
“因为我看她不顺眼。”潘小莲毫不掩饰地说道。
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毕竟，在这个圈子里这般真实地表达自己的喜恶，是非常难得一见的。
宋轻语的眸子已经眯成了危险的弧度：“也就是说，你是故意在折磨她。”
“没错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