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一刻，他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远。
像是隔着一个大洋。
他心烦意乱地抓住宋轻语的手。
宋轻语没有反抗。
她依旧在看着窗外。
孤寂的背影，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已经没了灵魂的提线木偶。
陆衍之的心更乱了。
用力抓住宋轻语的手。
似乎只有这样，才能抓住她。
“陆总，接下来去哪？”
司机开出一段距离后，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机场。”
车内气氛压抑。
就算有人说话，空气依旧是凝滞的。
就在这时，耳机里传来了傅成的声音。
“我见到顾寒星了。”
听到顾寒星的名字，陆衍之的眼皮似是被蛰了一下。
他冷冷看向宋轻语。
宋轻语还在看着窗外。
这个姿势，她足足保持了好几分钟。
他开口：“顾寒星？他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
宋轻语的耳朵动了一下。
这个小动作，自然是没有瞒过陆衍之那双锐利的眼睛。
他在黑暗中握紧了拳头。
另一边。
傅成看着从密道出来的顾寒星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衍之的问题。
顾寒星是被抬出来的。
但从头到尾，都很淡定。
因为他很清楚。
他，傅成，并不敢对他做什么。
如果此刻在这里的是陆衍之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还真的有些难以料定。
傅成并不想让两人反目成仇。
而且还是为了个女人。
想了想，他还是含糊地回了陆衍之一句：“见面再聊。”
便将电话挂断了。
做完这一切，他叹着气走到了顾寒星的身边：“唉，寒星，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？”
他和陆衍之从小一起长大。
好到同穿一条裤子。
和顾寒星的友谊，虽然不像陆衍之那般深厚。
但顾寒星是为数不多几个，能让他称之为真朋友的。
他就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