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他后知后觉爬了起来，站好，恭顺地回话。
“之前有去上炼器课吗？”蒋星打量他，不过成听寒低着头也看不太清面容，这个样子倒是六殿里弟子们常见的模样。
“有的，长老，我每节课都认真上过，不论是炼器炼丹还是符术，没有一节缺席过。”
也不算说谎吧，他就偶尔几节夫子管的不严的道法课上逃过课。
“天赋不错，要不要做我的弟子？”蒋星无所谓地点点头，干脆开门见山。
“长老说的是真的？”成听寒当然认得蒋星，这可是器堂长老，在六殿管授课，除了那个不常见的肖长老，数这位蒋长老最大了。
“真的，我这不是站在你面前问的？”蒋星见成听寒呆呆傻傻的样子，忽而叹了口气，“你要是不愿意我再看别的弟子吧……”
“愿意愿意！弟子愿意！”成听寒扑通跪下了，抱住了蒋星的腿，“弟子愿意！”
“那就走吧！”
“走？”成听寒愣住了，仰头看向他，“我还有音律没有比。”
“办完手续送你回来。”蒋星拎起来成听寒的衣襟，一个闪身就出了灵仙广场。
“咦？？？？！！！”
炼丹场里，谢承影终于炼出了一炉丹，虽然全是下品丹，但是一炉里有八个成丹，勉强算合格了吧。
“呼~”真是胆战心惊心惊肉跳的一炉。
第二炉他又炼炸了，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，幸好他背了的丹方里刚好有，不然他就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