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离危冷笑了一声,“本王怎么说情?”
“那王爷,人见还是不见?”
谢离危当然不想见他,宋成章这个人自尊心强,偏偏人又没什么本事,稍微说了点他不爱听的话,说不得要恼羞成怒。
“不想见,就说本王已经歇了。”
秦羽:“”
您这理由还能再敷衍一点吗?外面的太阳还没下山呢,您就歇了?
外面那位好歹也是您的老丈人吧,怎么能这么敷衍呢!
宋瑶竹再次将手上的笔搁了下来,道:“你去吧,这画本来也不是一日就能画完的。”
谢离危不情不愿地起身,步子拖得像是腿上灌了铅似的,等走到大厅的时候,整个人也是不耐烦的。
宋成章十分焦急,看到谢离危到了,立即起身迎了上来。
“好女婿!这次只有你能救救我了!”宋成章语气十分焦急,又带了几分恳求。
谢离危往后退了一步,不让他触碰到自己。
“宋大人有什么事请讲。”
看到他如此生分,宋成章的心凉了半截。可眼下他又没有其他门路可以走,只能眼巴巴看着谢离危。
“王爷,你就给我指条明路吧!”也是他这段时间被人捧得有点飘,忘了自己几斤几两,所以才会闯出这样的祸事来。
自打参加了逍遥王府的满月宴,他凭着谢离危岳丈的身份,在那些七八品的小官面前,还是很吃得开的。
今日出门去买字画,不想和东临国的使臣遇上。对方和大陈人长得十分相似,不像北庆人,眼眸深邃,很有辨识度。加上对方穿着大陈的服饰,宋成章没认出来,只知道对方和自己抢东西,一时恼火,险些和人打起来。
待到对方表明身份之后,宋成章就是一个大写的悔字,从头到脚都是悔恨。
听完宋成章说的事情的经过,谢离危道:“宋大人想平息此难十分简单,只说自己想要回家服侍年迈父亲,辞官离京即可。”
听了他的话宋成章心中恼火,只觉得谢离危不帮忙就算了,怎么能够出这样的损招,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