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咱们的居住条件,就算是最后一名也实在是太破了点吧……”
王导已经急得脸红脖子粗了,苏梦晨还在吐槽一些鸡零狗碎的事儿,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即便没有最终定论,但看直播间的弹幕评论也知道品种应该八九不离十,王导气得直跺脚,哆嗦着厉声道:
“就刚才那几盆,很可能国家保护植物,每一棵都价值不菲,你……你你闯大祸了知不知道!”
虽然是苏梦晨做的缺德事儿,但毕竟是他们节目组找来的嘉宾,真追究起来了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。
苏梦晨瞧着眼前人的面色不似作假,终于有了几分正色,但还是忍不住嘴硬道:
“王导,什么保护植物,也不是随口一说就算的,起码得有专业机构的认证吧,而且那东西伤人,都不知道有毒没毒呢,刚才轻轻抓了一下就变成这样……”
他将自己划出三道血痕的手掌摊在身前,不满地挑了挑眉,“我瞧着那黑乎乎的花叶子邪门儿得很,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养在家里,还是让医护人员赶紧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吧。”
王导瞧了一眼那再不包起来就要愈合的伤口,眼皮青筋跳了跳,刚要破口大骂,却见院中响起一阵脚步声。
他神色一凛,擦了把额头的汗,赶紧赔着笑走上前去。
首先出来的人是徐曦和,身后还跟着面色不善死死盯着苏梦晨的黑蛋,她皱了皱眉,问,“苏梦晨,刚才你进来了?地下怎么回事?”
苏梦晨梗了梗脖子,没否认,“是我,不过你旁边那只大黑狗一直对我抱有敌意,吓了我一跳我才不小心……”
而此时从楼上下来的许夏也终于见到了自家院子里一片狼藉的景象,面色当即沉了下来。
抛开这些兰花的珍稀性和价值不说,这里的每一盆可都是江源爷爷的遗物。老爷子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养护和照顾的,意义非凡。
来不及揪出罪魁祸首,她赶紧先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鬼兰扶起,把因为震动而松散脱离开腐木的灰绿色根系重新一一盘上去,尽量恢复成原来的形态,再次挂到阴湿的墙角处,同时用水喷淋了一遍。
只是可惜了那刚刚开放的近乎透明色惨白花冠,颤颤巍巍垂在上面,已经变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