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这就下旨,将皇宫守卫和亲卫都交给皇叔统辖。”
秦鸢等的就是这一天。
但是她却故作犹豫:
“陛下,祖宗的规矩……”
赵承稷摆了摆手:
“祖宗的规矩,那是怕有人犯上作乱,但是皇叔不会的。”
秦鸢叹气:
“妾身也不懂朝政,单凭皇上吩咐。”
“但只怕京中亲军常年不作战,又……”
秦鸢的话还没说完,就见到高元慌慌张张跑了进来:
“陛下,陛下不好了!”
赵承稷皱了皱眉头:
“怎么了?”
高元手里拿着奏章:
“陛下,宁西叛乱再起,已经到达宁河防线之畔了!”
赵承稷直接坐了起来,但这个动作牵动了他的伤口:
“什么?那宁河防线的总兵呢,守兵呢?”
高元叹了口气:
“御史来报,宁河总兵抵挡不力,坚持不了半个月,宁河可能就要失守了。”
赵承稷发愣:
“可是……可是当初皇叔不是在那里练了三万的精锐吗?”
高元看了秦鸢一眼,最终还是开口:
“当初顾易年还在的时候,跟陛下说,祖宗之法要求武将不能有自己的军队。”
“所以当时陛下就将梁国公召回,那三万精锐就留在了宁河。”
“没想到……宁河总兵嫉贤妒能,故意苛待那三万精锐,将他们远远调离。”
赵承稷气得咳嗽了起来:
“废物!宁河总兵这个废物!”
“给朕传旨,让梁国公亲领那三万精锐,去平定叛乱!”
说完这些话,赵承稷看向了秦鸢:
“至于京城守备的事情,就暂且放一放。”
“先让之前的亲卫指挥使做一些时日,等国公凯旋再说吧。”
宁行舟这一去,就又是一个月。
赵承稷的伤一直是秦鸢照料的,一个月来,赵承稷的身体倒是渐渐恢复。有的时候会将捷报拿给秦鸢看:
“皇叔不愧是国家栋梁。”
“短短这几天的功夫,已经将祸患平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