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麻杆儿先问出了口,“贾兄,咱别云山雾罩的成吗?能说明白些吗?”
汤圆儿则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:“贾兄的意思是,那位贵人很不安份,一旦东窗事发了,怕是会祸及鱼池?”
八两打着哈哈,“我说什么了吗?”
汤圆儿瞧着他风轻云淡的样子,心中有了几分笃定,但还是继续试探道:“以贾兄之见,沈家就快是昨日黄花了?”
“谁都会是昨日黄花。”八两又来了一句。
“的确,贾兄的见解令兄弟汗颜。贾兄,恕兄弟唐突,你,真的是从金陵来的吗?”
八两瞥瞥汤圆儿,“你小子想查户籍啊?有官身吗?”
汤圆儿又傻笑了起来,拍拍八两的胳膊,“贾兄,甭管你是什么人,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,只管开口,在丹阳这块地界上,我汤家或许眼下比不得沈家,比不得衙门里的那尊泥菩萨,可很多事情还是很管用的哦。”
宋麻杆儿还在纠结于他俩刚才你来我往的对话,听见汤圆儿此言,他认同的点点头,“汤圆儿这话没吹牛,虽然宋家也不弱,可要真比较起来,还是汤家更拿得出手些。贾大哥,虽然我脑子笨,还没弄明白,但汤圆儿信你,我便也信你,回去我就让我娘去把沈家二房的亲事给退了,你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千万别客气啊。”
八两笑而不语。
此时,老鸨子扭着腰肢走上了圆台,“啊哟哟,今儿可谓是宾朋满座啊,多谢各位公子大爷给我家如烟脸面了,老规矩,一会儿如烟的歌舞歇罢,各位便请出价吧,奴家只求那入幕之宾能怜香惜玉,善待我的如烟。”
底下的男人们嗷嗷的闹哄了起来,更有甚者赶老鸨子赶紧下去,“别啰嗦了,快让如烟出来。”
老鸨子咯咯笑着,“得,奴家也不碍各位爷的眼了,如烟呐,我的乖女儿快出来吧。”
她的话音一落,从楼上的拐角处袅袅婷婷的走出了个穿着纱衣的妙年女子。
她走下楼梯,来到圆台上,先是跟各位金主褔身见礼,便在鼓乐声中翩翩起舞了起来,随着她的舞动,阵阵香风扑面而来,圆台四周皆是如痴如醉的丑态。
宋麻杆儿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