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珍没有再摆脸色,“崔家的门第虽然低了些,但我那侄儿是个白身,两个孩子也算是相当相配的了,他们的年纪都不小了,接下来的事情少不得还得麻烦你了。”
媒人笑的眼不见牙的,“贾将军放心,都是小的份内之事,当务之急就是送庚帖合八字了,您看,今儿可方便?”
“来人,去太太那儿把蔷哥儿的庚帖取过来。”
等待的时候,媒人犹豫了一下,又开口说道:“其实,还有人家跟小的打听贵府小姐的情况呢。”
贾珍眸色一亮,“都是什么样的人家啊?我妹妹虽然从小没了父母,我这个做兄长也是污名在外的,可她却是从出生之后就养在荣国府了,是西府的老太太亲自教养的,如今不光能掌财理家,犹其是还有一手好画技呢,太过寻常的人家可不成的。”
“小的也是这么跟那些人家说的,常言道,高嫁女,低娶媳,那几家跟贵府的门第一比,还是低了不少的。”
“舍妹还小,倒也不急,不过,还是得劳烦你帮着留意一下合适的,本将军绝不会亏待了你的。”
“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?您这么给小的脸,小的自是得兜着的,若有合适的,必会第一时间上门来告知的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
自从贾蓉意外亡故后,贾珍没少思及前尘往事,对于贾惜春,他内心是有很深的愧疚感的,除了金银,他给不了别的,那在她的婚姻上,他定然是不想委屈了她的。
中午饭刚过,去阎家回话的媒人也来到了忠国公府。
“瞧大娘喜笑颜开的,莫非阎家并不在意我家宝兄弟现在的情况?”巫云问道。
“还真给二奶奶猜着了,阎夫人说,他们就是瞧中那孩子了,他们家的家底子是薄了些,但也不会少给了嫁妆的,只要日后小俩口同心协力,应该是差不了的。只一点,就是因那王氏之过,其家三代不得科考的事,这位公子既然已与其父断了亲了,不知国公爷可否从中涡旋一二的?”
“这个,阎家非要一个答案吗?”巫云蹙了蹙眉。
“哦,倒也不是,阎夫人就是提了那么一句,老身听着,她应该更多的是惋惜。”
“这就好,有些事情吧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