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氏大怒,伸手就要拽他,“你个贱种,你是不是还想打我呀?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?”
刘明州甩开她的手,冷冷的问道:“我是你生的吗?你是我的亲娘吗?还天打五雷轰?如果老天有眼,怎么不劈死你呢?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,你不就是我生的吗?”余氏的眼神闪了闪。
“是吗?所以,才是个贱种吗?”刘明州讥讽道。
以余氏的性子,哪里能由着他压自己一头?
张牙舞爪的就扑了过去,旁边的根子不及多想,弓着身子就撞了过去,余氏被撞到了一丛花木里,单薄的衣衫随着她的挣扎,被勾的狼狈不堪,兼之头发散落,再配上狰狞的面容,活脱脱的一个疯婆子。
趁她还没爬得起来,刘明州拉着根子就往外跑。
跑到刘家的大门口时,他俩才停了下来,扭头看向身后,相视一笑。
想到余氏绝不会善罢干休的,等出了衙门,刘明州便带着根子去了泰锐银楼,果然,刘鑫仁在这儿呢。
看到他,满脸慈爱的问道:“州儿的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好多了,让您担心了。”
刘鑫仁拍拍他的胳膊,“好了就好,爹老了,这些生意早晚的得交到你手上,你小子得给我上上心啊。”
“是,请您吩咐,只要是明州能上手做的。”
刘鑫仁倒是没有藏私,至少在刘明州看来是这样的,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,刘鑫仁又怎会不明白欲先取之,必先予之的道理呢?
直到晚上,父子二人才回了家。
不出刘明州所料,余氏虽然没在他的院子里逮到人,但余怒难消的她,还是命人砸开了门锁,正房里的一切又都被砸了个稀巴烂了。
若是以前,他或许会忍气吞声,现在还怎么可能呢?
往脸上扑了点水,哭唧唧的便跑去了主院。
“母亲,父亲,儿子,儿子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呀?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?呜呜呜~”
刘鑫仁和缪氏都出来,看着哭的好惨好惨的刘明州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刘鑫仁咬牙切齿的,“她又干什么了?”
刘明州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