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七玄也收回思绪,给花晚行了君臣之礼。
花晚扶起他道:“陈掌门不必行如此大礼。”
这可是太后娘娘的师父,放眼大夏,能让他磕头的人,屈指可数。
这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中,虽然包括花晚,但也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,毕竟他辈分高。
陈七玄本以为他儿子早就不在人世了,可刚刚花晚那句“师父”,说明他儿子还活着。
花晚被请进正厅,落座上茶。
陈七玄问花晚:“皇后娘娘,您刚刚是不是把老朽认成您师父了?敢问您师父尊姓大名?”
花晚:“我师父叫……我师父叫邢胜利。”
她刚要说她师父是陈守礼,赶紧拐弯把老邢的名号报了出来。
她不能说陈守礼是她师父,因为陈七玄会追着她要儿子。
她没地方给他变个儿子出来。
陈七玄:“邢胜利?好奇怪的名字!他多大年纪?”
陈七玄不死心,他想,会不会是他儿子隐姓埋名了,所以他才找不到。
花晚:“这个我也不太清楚,大概五十左右吧!”
五十左右?不正是他儿子的年纪吗?
陈七玄:“你师父脖子上有没有一颗红色的梅花痣?”
花晚:“不知道,我师父脖子上有没有痣我哪儿知道?我跟我师父又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!”
一句话戳了陈七玄的肺管子,他就是因为和徒弟乱七八糟,儿子才离家出走的。
他现在确定,这个皇后娘娘就是他儿子的徒弟。
她一定知道阿礼离家出走的原因,所以才拿这些话阴阳他。
看来这个逆子还是不肯原谅他!
他对花晚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恭敬:“那个逆子在哪儿?”
花晚心道,怎么突然就翻脸了?
花晚:“什么逆子?”
陈七玄:“你师父在哪儿?”
花晚:“他不在这个世界。”
陈七玄:“他死了?”
花晚:“没死,活的好好的!大肘子一顿能啃一整个。”
陈七玄:“带我去见他!”
花晚:“都说了不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