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外婆把慕容泽拽起来:“你先坐下。”然后对花晚道:“你不在大夏待着到处瞎跑什么?”
花晚指着慕容泽,气的手抖:“你,你竟敢搬弄是非!”
花外婆啪一下,打在花晚指着慕容泽的那只手上:“你还无法无天了?”
慕容泽:“他就是无法无天,一直想和我离婚!”
花外婆安慰慕容泽道:“你放心,有我在,她不敢。”
花晚气的上去踹了慕容泽一脚:“想要丹药没门!”
慕容泽不躲不闪,还有意迎着花晚的脚往上撞。然后就被这一脚给“踹翻在地”。
花外婆把慕容泽扶起来,顺手拿起花外公正摆弄的鱼竿,要揍花晚。
花外公和慕容泽一同拉住花外婆。
花外公:“慢着,慢着!这鱼竿两千多块钱呢!”
慕容泽倒不是心疼鱼竿,他是怕花外婆真的打着花晚,他心疼花晚。
他们这里闹的鸡飞狗跳,谁也不知道,箱子里冒出一封信。
就是慕容凯送过来的那封信。
这封信直到晚饭前,才被花晚发现。
因为箱子在她的行李箱里,她吃完饭收拾行李箱才发现。
看来信的内容,花晚对慕容泽骂道: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非要把怡嫔的孩子打掉你才满意?”
慕容泽被骂的莫名其妙,怎么突然想起怡嫔打胎的事儿了?
他拿过信来一看,怡嫔又流产了?
不对呀!自从她流产后,就没碰过她,这孩子是哪儿来的?
难不成她……
花晚:“就许你绿别人,不许别人绿你?”
慕容泽:“你这个大逆不道的臭……”
花晚一块绿豆糕堵住慕容泽的嘴,问他道:“怡嫔这次流产不是你干的?”
慕容泽把绿豆糕吃掉,摇头道:“不是我!
我要是知道她跟别人有了孩子,就不光是打胎这么简单,直接毒酒赐死!”
花晚:“上次怡嫔打胎是假的,但这次流产是真的,你还是回去看看吧!”
花外婆在外面直摇头,虽然听不到他们吵什么,但知道他们又在吵吵。索性不管闲事,回屋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