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找人把远在郊外书院学习的少爷夏芥钏传回来问话。
桩桩件件,都指向夫人苛待了小姐,她们这俩贴身丫鬟可不就高兴吗!
虽不是多么精明的人,但她们都懂,只有小姐过得好,她们才能好过。
况且,
齐府医此行是替丫鬟俩看诊,她们就更没了那份急切。
齐桂隔着帘子给夏有米请安,就开始给念珠念珍诊脉。
他的神色比刚进门时,少了些紧张。
夏有米和年年仔细回想原文的剧情,不单单盯着夏府,在男主主线上,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东西,会跟她产生关联,那便是一个神秘方子。
早前,只是军中传出来的吊命神药。不过副作用明显,会一直伴有伤痛和各种古怪的毛病出现,这自然是不能给主子用的。
后来,
这个法子在淳于怀手中得到了改良,是他出征的利器。
同样的伤情,我军伤者存活率更高,便是绝对的士气。
被关押在冷宫时,一开始给夏有米用的应该就是这药,只不过她的体格更脆弱些,差点救不回。后来,才安排了专攻各病症的太医会诊,用身家性命相陪。
其中,这个改良药方的人选和动机,便很是耐人寻味。
这个跟了夏戟一辈子的齐桂,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,主动接近关押护卫的地牢。
虽然他有一定的便利,但也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之人。
“按时用药,老夫告退。”
“等等。”夏有米叫住齐府医,把他请到了会客的花厅。
两人坐着喝茶,夏有米也难得认真打量起了这个府医,他虽然经常给她诊平安脉,但总会隔着帘子,抑或是病中之人没精力观察。
这才让她忽略了某个可能性。
“齐府医跟父亲是不是同龄?”夏有米状似轻松地问道。
“咳,老夫约莫年长个三岁。”齐桂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稍微平复些许胸腔的燥意。
“那您成过家吧?应该有个年纪稍长我几岁的孩子吧?”夏有米这话问得有点冒犯,但她本就是个不懂得拐弯抹角之人。
“唔”齐桂压下猛烈咳意,很快调整好状态正色道,“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