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个好人!”江晚的评价很随心。
“两国之争,损的不是一国之利,我大辽难道就没有勇士死在你大盛的屠刀下?”翟先生从耶律靖可身后起身,将汪文灏的质问驳了回来。
“的确,死得还不少,可翟先生没听过一句话吗?”江晚上前,眸光冷冷扫过胡人,而后轻勾嘴角道,“先撩者贱!”
“你敢侮辱我草原勇士,我要向你挑战!”巴图带着怒火起身,手指江晚。
“坐下,咱们是客,别总是喊打喊杀。”耶律靖可瞥了眼巴图,望向皇帝。
“让皇上见笑了,巴图性子急,但人不坏,最是忠心,瞧,本王一个眼神他便不敢再放肆,不像大盛的官员,个个都有主意,皇上管理起来不容易吧!”
皇帝哪里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,心知他在挑拨,可还是免不得生出一股愤怒。
尤其在看到江晚一副无所谓,而许肆依旧从容的样子,火气更大。
“辽王千里迢迢来此,难不成就为了给我大盛的陛下上眼药!你也太小看陛下了,陛下心胸开阔,仁德贤明,岂会听信你的胡言乱语?”
耶律靖可还是第一次见江晚这般虚伪又虚假给皇帝拍马屁,不由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大胆,你这是在嘲笑陛下!”江晚义愤填膺,而后又朝皇帝请命。
“陛下,辽王实在无礼狂妄,请容许微臣将他们驱逐出境!”
“大将军误会了,辽王远道而来是贵客,不妨先听听辽王上京的目的?”苏青禾眼见皇帝气得不轻,忙开口打破僵局。
“丞相所言甚是,大盛乃礼仪之邦,岂有将客人直接赶走的道理。”
“皇上果然大度!本王此番前来,是为促进两国重修旧好。”
“哦,辽王是来求和的!”贺鸿儒坐在位置上一语道破,头也未抬。
“两国相交,贵在平等。”
“平等靠的是实力,靠的是将士们一命一命打出来的,你们拿什么与我国谈平等?”
“贺老别急,先听听辽王的诚意。”
贺鸿儒瞟一眼苏丞相,冷哼一声等着听胡人的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