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着一袭宽松的白色僧袍，衣袂飘飘，那僧袍虽质地普通，却一尘不染，更衬得他面容慈悲祥和，眼神中满是怜悯众生的慈爱，仿佛世间一切苦难都能被他的目光所包容。
而准提道人则身形清瘦挺拔，仙风道骨。他身着一件青色道袍，道袍上绣着简单而古朴的太极八卦图案，领口与袖口处镶着一圈素色的滚边，简约却不失韵味。
一头整齐束起的白发，根根银丝闪烁着微光，显得超凡脱俗。 手中握着一根朴实无华的竹杖，竹杖上刻着一些若隐若现的符文，散发着神秘的气息。
他身后，十多名弟子紧密相随，他们统一身着素色道袍，神色庄重，周身灵力内敛却又隐隐散发着不容小觑的气势。
燃灯听到声音，猛地转身，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，化作一片惨白。
他的双眼瞪得滚圆，充满了惊恐与不可置信，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，想要发声却被恐惧紧紧扼住了喉咙。
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后退去，手中的混沌灭世神珠光芒也因他的慌乱而摇曳不定。
这么多年来，要说有什么能让他害怕的，就是面前的二位老教主。
自己为了得到西方教的掌控权，苦心竭虑地表现、又提出将西方教改组为佛教的办法，得到二位老教主的信任，将整个西方交付与他。
当日狂喜之下，忘乎所以，随口发下天道誓言，当时是觉得甚为平常。
但之后，随着他对天道之力的掌控越发熟悉，内心对天道誓言的害怕却与日俱增。
凡人不知天道厉害，往往随口对天发誓，但却往往不灵验，所以就认为天道也不过如此。但却不知道这是天道的仁慈，不愿为难世间生灵，才会对凡人的妄言暂且容忍 。
而自己不一样，自己是圣人，当日发天道誓言之时，天道可是以雷击回应，作不得假。
如今，两位老教主站在眼前，天道誓言仿佛悬在头顶的利刃，随时都会落下。
燃灯清楚，自己犯下的罪孽，已无法用言语推脱。他望向手中混沌灭世神珠，这曾给予他无尽力量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