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灯佛祖的脸色微微动容,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:“哼,他们犯下的是不可饶恕之罪,岂是几句求情就能赦免的?”
惧留孙见状,也连忙说道:“老师,观音所言极是。普贤和文殊菩萨平日里对您的敬重,我们都看在眼里。此次他们也是一时冲动,才犯下过错。还望老师念在往日的情分上,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燃灯佛祖沉默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挣扎,但很快那丝挣扎就被冷酷的坚定所取代:“此事无需再议,你们退下吧!” 说罢,他不再理会二人,闭目养神起来。
观音和惧留孙心中一沉,他们知道燃灯佛祖心意已决,再求情也无济于事。
但他们实在不忍心看着普贤和文殊蒙冤受苦,被永远关在那暗无天日的九幽深处。
两人无奈地退了出来,站在禅房外的台阶上,望着远方的灵山,心中满是忧虑。
“如今该如何是好?” 惧留孙眉头紧锁,焦急地问道。
观音微微皱眉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普贤和文殊菩萨绝不能被关在九幽深处,我们必须想办法营救他们。只是燃灯佛祖如此坚决,此事怕是极为棘手。”
两人站在那里,一时陷入了沉默,沉思良久,苦无良策,只得怅然而别。
观音伫立在灵山中,自己那静谧的庭院之中,微风轻拂,扬起他的衣袂,可他的心却如坠冰窖,沉重而冰冷。
目光不自觉地投向燃灯佛祖所在的巍峨金殿,往昔种种,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曾经,燃灯在观音心中,是至高无上的存在,宛如那璀璨的明灯,照亮修行之路。
在阐教的岁月里,燃灯代师授业,耐心教导,观音便对燃灯的教诲深信不疑,言听计从。
投身西方教后,曾经很庆幸燃灯的加入,西方教改组为佛教后,更是将燃灯的每一道指令,奉为圭臬,全力以赴地执行,坚信燃灯的决策皆是为了教派的兴盛、众生的解脱。
然而,雷炎道人受伤之事,如同一道锐利的锋芒,悄然划破了观音心中那片对燃灯的纯粹崇敬。
雷炎道人是在抵御荒熵魔神的激战中,为了救护观音而身负重伤的。观音心急如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