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脱两个男人，整个人朝着沈青趴下磕头，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。
“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沈先生，你大人有大量，放过我这一次吧！”
“我可以写合同，写字据，只要别打断我的腿，多少钱都可以！您开个价，我一定照办！”
梁翼一边磕头，一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，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，糊满了他的脸。
沈青站在原地，看着梁翼这副狼狈的模样，心中没有一丝怜悯。
他笑了笑，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。
他悠悠开口道：“我不要钱，毕竟有些钱烫手，拿着不安稳。”
梁翼听到这话，只觉眼前一黑，满心的绝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。
他仰起头，脸上涕泪纵横，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：“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？一定要打断我的腿吗？”
此刻的他，早已没了曾经的骄横，只剩满心的恐惧与无助。
沈青神色一凛，毫不犹豫地吐出一个字：“是。”简简单单的一个字，却像一记重锤，狠狠砸在梁翼的心头。
那个拿铁锤的男人，得到沈青的暗示后，上前一步。
他握着铁锤柄头，故意将铁锤在地上拖动，“沙沙”的摩擦声在这安静的包厢里格外刺耳。
每一下，都像拖在梁翼的心上，让他的心跳几乎停止。
梁翼彻底崩溃了，他不停地磕头，额头与地面撞击，发出沉闷的声响，不一会儿便红肿起来。
“饶了我吧，沈先生，我再也不敢了！”
“我愿意给你磕一百个头，以后绝对老老实实做人，再也不敢仗势欺人了！”
他一边磕头，一边语无伦次地求饶，声音因为过度恐惧和绝望而变得沙哑。
沈青却不为所动，冷冷地看着他，仿佛在看一只蝼蚁。
“梁翼，你之前派人对付我的时候，可曾想过会有现在？”
“你以为有钱有势就能肆意践踏别人，现在知道害怕了？晚了！”
他吐出一个字：“给我砸！”
梁翼见求饶无用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，急切道：“不要！沈先生，我还有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