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我没有开口阻止,只是愣愣的站在那看着,他告诉我,这是唯一的可能,唯一能救我们女儿的可能……
实验再次开始了,但我却已无心在意实验的进程,这几天我日日夜夜抱着女儿,希望他能够更加安稳一点入眠,病痛折磨着她日日呻吟,我的女儿,我的掌上明珠,现在的她受到了只剩皮包骨了,我将她搂在怀中,生怕用力,就弄疼了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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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25日,试验很成功,对,很成功,运用淑颍的卵子和分构基因再配合上一些(被划去),如今得到的实验题都能够成功生长至少女阶段,我测试过了,那培养舱中的每一具躯体都几乎是天生的魔法少女苗子,不仅魔力亲和性极强,且在精神排斥方面几乎等同于无,这也就是说,苏远他说的或许有可能实现……
4月16日,再从那些实验体中抽取的血液和抗体注入淑颍体内,大大缓解了淑颍的病症,但只是这样还不够,我的孩子已被这病痛折磨成了这样,即使不死,也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模样,她本已有大好的青春,美好的年华,她本应是初升的太阳,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可这一切都毁了……
4月17日,我亲手打开了第13号培养舱。玻璃罩内蜷缩的少女与我眉眼相似,她赤裸的脊背浮动着炼金符文,那是苏远刻下的印记。当我的魔力注入她体内时,整座实验室突然震颤起来——那些本该沉睡的十二具人造躯壳,竟在共鸣中同时睁开了的眼睛,那些眼睛没有神采,就如同死人一样。
4月18日,白莲的断臂还躺在操作台上。我们低估了人造魔法少女的精神污染,当她们集体暴走时,防护符文像黄油般融化。淑颍的病房就在隔壁,现在那里只剩满地玻璃渣和半截挂着点滴的输液管。苏远说暴走体需要母体基因安抚,可当我颤抖着走向培养区时,却在13号的舱体表面摸到了带着余温的血手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