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在那之前,那烙痕就被割去了。
只是,那烙痕是他自己割掉的,还是楚安澜割掉的?
但无论那烙痕是被何人割掉的,那块叠在烙痕处的平整伤痕,都会让自己更加确定,这个叫做青离的,应该就是萧沉靖无疑。
萧沉靖为何出现在这里,是为了阻止自己给楚安澜找解蛊之法,还是苗氏也是他萧家的势力?
“咚”的一声轻响,这是一旁用来计时的水瓮满了,和水翁相连的机关小球落入铜制小鼓上的声音。
守在门口的人听到这声音,有序的进入房间,将清洗汤药的清水浴桶等一堆东西送了进来。
谢清啼谢过这些人,清洗完身上汤药,换上干净衣衫,让他们帮忙通报一声,说他想求见族长。
他见族长,不过是提出要以身尝试解蛊之法,他这样做,是为了防止解蛊之法无用,也是为了防止萧沉靖和族长合谋,在解蛊的东西上动手脚。
他以为自己提出这请求,族长会表现出不快,但族长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,族长将一滴药汁滴入白瓷小盅里,那里面卧着一只米粒长短的小虫,正是族长养出的噬心蛊。
听他说完这事,族长说:“你若半月前提这事,我可能会担心你的身体,受不住这噬心蛊,但被我这秘制汤药的浸泡了半月,如今再种噬心蛊,倒不怕你受不住了。不过,你需要知道,解蛊的滋味可能不好受。”
族长这般爽快,谢清啼倒生出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惭愧感觉来:“我既然做了族长的药人,试蛊试毒本就是该做之事,何况我请求族长拿我试解蛊之法,也是希望可以尽快找到可用的解蛊法子,尽快救我姐姐。”
族长听了这勉强圆上的理由后,并未同他计较这话里的破绽,族长盖上白瓷小盅的盖子,说:“没试过的解蛊之法,自是不会贸然用在中蛊之人的身上。不是你试,也是别人试,与其让我寨子里的人来试,不如你自己来试。”
寨子里的人毕竟是族长的自己人,族长说这话直白又在理,谢清啼不是矫情之人,不会因这直白的话而感到不快,他笑道:“理该如此。”
族长将白瓷小盅小心放入药水浸泡过的小木盒里,蹙眉看着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