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发愁了。”谢清啼笑道:“我有你送的戒指,还有那风刃丝线球,就已经足以护我了。至于你的戒指……”
他说的风刃丝线球,就是谢清啼那个能展开成丝线的小球。
谢清啼挪开放在水晶镜片下的长箫:“你把这机关归位回你的戒指里吧,这箫我不会要的,要辜负你的心意了。”
“为何不要?”常轻长不快的站起来道:“你瞧不上我的机关,觉得它不能一次性杀太多人?”
“怎会是这个意思?”谢清啼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冷静些:“你总要自己留些护身机关才是,把你的好东西都拿走,我于心不安。”
常轻长的火气很容易被哄的压了下去,他坐了回去:“哼,谅你也不敢小瞧我的机关。”
常轻长又将长箫拿了过去:“东西是我愿意给你的,我愿意各给你,我给你你拿着就好,哪有那么多想法。”
谢清啼干脆将那水晶镜片摘了下来握在手中:“我说真的,你的心意我领了,东西我就不拿了,你留着防身。”
“我……”
不给常轻长反驳的机会,谢清啼又说:“我会保护好自己,不让自己陷入被三四五六七八个人追杀的境地。”
谢清啼态度坚决,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,常轻长多少摸着了他一些性子,知道此时拗不过他,但他实在不放心:“不行,我要给你造一件有暴雨梨花针那样的杀伤力,又像戒指长箫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异样的机关才行。”
他还是执着这件事,谢清啼说:“我在京城很安全,就算哪天上了战场,有你造的火炮相助,我想受伤也难。”
这话常轻长没听进去,听进去也会当没听见,他陷在自己的世界里,一直喃喃着“要造出两全其美的机关”。
“有了!”常轻长着魔般的喃喃了几句,忽地抚掌笑道:“我给你造一件护袖,机关可以放在护袖里。不过材料和器具只有常家本家才有,我需回去一趟。”
“常家本家,不是在北境么?”
“确切的来说,是在漠城和北周相交之地。”常轻长有些兴奋:“你给我备一匹好马,我明天就回去一趟。”
他不摆弄那戒指中的机关,谢清啼就放下心来,他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