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轻长对这杂耍戏法并没什么兴趣,但他想到谢清啼可能会感兴趣,就做出有兴致的样子,说:“好,我不同你去。不过你既说了晚上去逛夜市看杂耍,就不许食言。”
“不会食言。”谢清啼叫住一个下人,说了几道常轻长喜欢吃的菜,让他们做好送到常轻长那里。
下人应下后忙去传话,常轻长道:“算你有心,记得我喜欢吃的菜。”
听这语气,常轻长算是被哄好了,谢清啼说:“魏将军等着我,我去更衣了。”
“好。”常轻长说着好,却跟着他往卧房走去,谢清啼奇道:“你要在我房里休息?”
“是个好建议,你这府里房子虽多,但若说哪间最舒服,那还是你这间。”常轻长先他一步推开房门,如进自己房间般大喇喇走了进去:“不过我跟你过来,是要看看你有没有受伤。”
谢清啼不知道他为何有这么多古怪念头,他不想再惹翻了常轻长,就不避讳的任他看着换了衣服。
官袍取下,谢清啼拿起便服就要换上,常轻长走到他跟前,不满道:“你解开中衣,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!”
谢清啼无奈解开衣服给他看:“这下你放心了吧。”
身上除了旧伤,并无其他新伤或者奇怪痕迹,常轻长放下心来,他翻身躺倒谢清啼床上:“你去忙吧,让你府里人把吃的送到这里。”
“你回自己房间去休息,我这里不行。”
常轻长黑了脸:“又对我说不行,以前行,现在不行?”
“是京城之外行,京城中不行。”
常轻长刚想追问,便想到了酒壶下的信纸上说的事,那信中说的皆是楚安澜如何折辱谢清啼的事。
如今谢清啼有这没必要的忌讳,估计是为了不惹楚安澜不快。
“不行就不行。”常轻长干脆利索的下了床往外走去:“你府里的厨子,最好手艺不错,能做出那几道菜的正宗口味。”
谢清啼去见魏正则,是因为北境战事胶着,北周人夺不去漠城邺城,魏定安也没法子打痛北周人,让他们再没进犯的心思。
魏定安向楚安澜上书说明此事,楚安澜便让魏正则同谢清啼商议出个应对法子,然后再呈上去由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