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还在呼呼大睡,一边打呼噜,一边磨牙,棒梗还在睡觉。
等到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。
现在秦淮茹还在卫生院,身体还没有恢复,要等到明天才能走路。
走到贾家的门外,傻柱听到了贾张氏打呼噜的声音,“亏你还睡得着觉,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畜生。”傻柱咬牙切齿的骂着。
想了想,傻柱跑到了前院,卸掉了阎家自行车的车轱辘。
偷偷的打开了贾家的门,傻柱把车轱辘放在了贾家。
现在秦淮茹在生病还在卫生队,棒梗是个孩子,不太可能卸车轱辘,那么这车轱辘就是贾张氏弄的。
傻柱弄出这么一出就是要陷害贾张氏。
做完了这些事,傻柱心里十分的畅快。
既然贾张氏是一个畜生,傻柱现在惩罚一下贾张氏也算是替天行道。
至于为什么卸阎埠贵的自行车,而没有卸李宏军的车轱辘,还是因为傻柱有些害怕李宏军。
第二天一大早,傻柱还没醒,在前院已经传来了阎埠贵的大叫声。
“不好了,四合院里面又出贼了,我自行车的一个车轱辘被偷了。”
一大早,阎埠贵发现少了一个车轱辘,整个人都傻了。
一个车轱辘可不便宜,要十几块钱呢,现在阎埠贵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钱。
突然阎埠贵想到了,之前傻柱也偷过车轱辘,他就跑到了中院来找傻柱。
闯到了傻柱家,阎埠贵喊着:“傻柱,我车轱辘呢,是不是让你给偷了。”
傻柱刚刚醒,不满的嚷着:“三大爷,你车轱辘丢了,跑我家来找什么。”
阎埠贵只是阴沉着脸,也不说话,把傻柱家里里里外外都给找了个遍,可是一个车轱辘的影子都没看到。
“三大爷,我就说了,我不可能偷你的车轱辘。”傻柱不满的嘟囔。
阎埠贵焦急地走出来,刚到门口,立刻就瞪大了眼睛。
在门口,棒梗正在玩着一个车轱辘。
傻柱也看着对门的贾家,看着棒梗在滚车轱辘,傻柱差点笑出了声,指着棒梗,“三大爷,你看看,那有个车轱辘。”
“哎呦,我的车轱辘诶。”阎埠贵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