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江离柳欣妍几人走后,鲁子淳询问道。
鲁清源面色阴沉道:“是我想么,你没看到,是人家不屑于和咱们合作!”
“可是,那也没有必要……”
鲁子淳的意思,是想要鲁清源低头!
“父亲,我们没有必要非要一争高低,一时间低头做小,并不丢人!”想了想,鲁子淳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做小,凭什么做小,我是皇朝钦点的城守,手握也一州之地,放眼整个三十六州,哪个城守会和宗门低头的?”鲁清源双眼一瞪道。
鲁子淳很想说,其余三十五州,没有人向宗门低头,但也没有那一州的城守,只有大乘境界啊!
这话终究是说不出口的。
“父亲,这只是暂时的,一时隐忍,方可换来他日冲天!”鲁子淳劝慰道。
“淳儿,你不明白,一步让,步步让,这次只是苏林然死在宁州城,下次呢?下下次呢?长此以往,还有谁会与我们合作联合,只有态度强硬,彻底将柳欣妍这些女流之辈打疼了,我们鲁家在宁州,才算是真正站住脚了!”
鲁子淳闻言,继续劝道:“但此事,理并不在我们这一边,是苏林然色胆包天,想要调戏柳欣妍这位女帝,父亲你没有理由为他出头啊!”
鲁清源并不在意道:“哼,那又如何,为父给过她机会,念在同为宁州同道,共同抵抗苏烈的压力,是她不知好歹,那为父还能有什么办法!”
“可我鲁家,大可做壁上观啊,强大己身才是王道,寻人联合,终究治标不治本!而且,帮助苏烈这个外来人,对付咱们宁州的强者,说出去怕是不太好听!”鲁子淳摇头道。
“什么时候,行什么样的事,这件事你不必理会,为父自由计较!”
说完,鲁清源便直接返回了城主府。
鲁子淳望着自己父亲的背影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在他看来,父亲的做法,谈不上对错,只是在这种情况下,并不太合适。
苏林然无礼在先,得罪的,还是一名女帝。
最关键的还是苏林然得罪的方式,好死不死居然是要把对方当做玩物。
这样的情况,不管放在谁身上,都只有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