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回医院休养一晚，还是回你的公寓？”
霍闻野问。
“回公寓。”
殷芙听出他话里的动摇，垂了垂眼眸，越发安静可怜。
霍闻野看她一眼，扬声让司机改道，去她单身公寓的地址。
殷芙达成目的，就放松下来，轻轻打了个呵欠。
霍闻野忽然问：“你和林闻屿一直有联系？”
殷芙打到一半的呵欠顿住，抬手遮唇。
他怎么还记得这事！
殷芙不想回答，反问道：“温颜在警局里说的那些话，你相信吗？”
霍闻野眯了眯眸，淡淡道：“你希望我替你做什么？”
殷芙摇了摇头，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飘动。
她撩开一缕顽皮跑到唇边的发丝，“我没有希望你做什么。我只是想知道，在你心里，温颜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霍闻野神色微微一冷，“殷芙，不要试图试探我。”
殷芙轻嘁了一声。
她才不想试探。
他对温颜就是与旁人不一样，她和他在一起过三年，太清楚了。
只是她始终不明白，温颜到底哪里特殊？
为什么霍闻野这次明明站在她这边，甚至把温颜叫来让她当面对质，却还是没有对温颜产生一丝动摇。
殷芙想不通，暂时就不想了。
车子抵达她的小区外面，她准备下车，“我好困，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她向霍闻野挥挥手，没有让他送回家的意思。
但霍闻野随着她一起下车，“你还没有回答我，你与林闻屿之间，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殷芙不吭声了。
这事很难说清楚。
她帮过林闻屿好几次，用不同的身份。
如果摊开来细说，霍闻野不仅会发怒，还会出手让林闻屿的日子难过。
回到公寓。
空气里布满冰冷的气息。
殷芙冷得颤抖了一下。
她见霍闻野好像又要开口问她，索性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，吻了上去。
堵住他的嘴，让他别说话好了。
“你确定要这样？”
霍闻野却退开了一点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