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芙唔了声，心中觉得奇怪。
她倒也不想撒谎，如实回道：“是的，我现在正在这里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原来还是你。”
霍闻璟说得古怪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殷芙听得一头雾水，什么叫“原来还是你”？
他的语气听起来带着几分敌意，难不成，是替温颜出头吗？
殷芙猜想的没错，霍闻璟此时在自己律所的办公室里，会客沙发上坐着温颜。
温颜明媚的小脸有点憔悴，似乎一晚上没睡好。
她红着眼，带着哭腔开口：“阿璟，你大哥不肯和我一起跨年，就是为了那个叫殷芙的女人，对吗？”
她这几天花了巨额费用让人追查，终于查清楚，那天去霍闻野总裁办公室吃草莓蛋糕的，就是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人，殷芙。
只是她没想到，这么一个被霍闻野抛弃，早就搬出霍家的女人，竟然还有办法讨回霍闻野的欢心。
霍闻璟抬眸，温声安抚道：“颜颜，你不用太担心，大哥知道分寸。”
温颜一直含着的眼泪滚落下来，伤心欲绝的神色，“如果他知道分寸，就不会在这么重要的节日抛下我。”
霍闻璟推了推镜框，镜片下的目光幽沉。
他沉默片刻，才缓缓启口：“你非要嫁给他不可吗？”
这个问题，他早就想问了。
只不过一直自欺欺人，不愿意知道答案。
但现在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他觉得问出口并不难。
温颜用委屈的泪眼望着他，“温家要和霍家联姻，如果我不嫁给他，霍氏集团不会和我们温氏合作。”
霍闻璟只是沉默地看着她。
他的眼神复杂，温颜被他看得有些心虚，又补充道，“如果你是霍氏集团的掌权人，我爸妈就会让我嫁给你。”
温颜垂下眼，低头擦眼泪。
她也不算骗他。
她要选，当然选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男人。
谁让霍闻璟继承不了霍氏集团。
他就只配当她的跟班，做她的备胎。
“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