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早熟的模样，让人忍不住心疼。
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？
如果灵灵真的有个哥哥或是弟弟，估计会和陆鹤川很像吧。
顾云瓷把女儿带到了自己面前，“你爸爸生不了，妈妈可以给你生个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，你别哭了呀~”
顾灵仰着脑袋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泪珠，“真的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他俩要是结婚了，再要一个也是可以的，不过这种事情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。
顺其自然就好了。
听到妈妈这话，顾灵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，“我相信妈妈的话。”
说完跪着挪动挤到他俩中间，“我要和爸爸妈妈一块儿跪着，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。”
顾云瓷:“……”
陆鹤川:“……”
顾聿礼见爸爸妈妈一句话也没说，把他们手里的文件拿了过去，在看到那些之后，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。
打也打了，骂也骂了。
他想尽办法把人分开，可架不住自己妹妹喜欢。
还是自己侄女儿的亲生父亲。
再闹下去，最难受的莫过于妹妹，夹在中间，她也不会开心，倒不如成全他们。
顾聿礼长叹一口气，脸上的神情终于缓和下来，他
将文件轻轻放在一旁，目光看向陆鹤川，神色复杂却又带着几分释然，“起来吧，别跪着了。”
说着，语气里已没了之前的强硬。
陆鹤川这才站起身，顾云瓷也跟着起身，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顾聿礼转身，从书房里拿出一本相册和一个 u 盘，递给陆鹤川，“这里面是灵灵从出生到现在的日常。”
缺席孩子的童年，这件事情一直是他们心里的一根刺。
顾聿礼想让他们把那种愧疚感降到最低，能做的也只有这个办法。
陆鹤川双手接过，眼中满是感动，小心翼翼地翻开相册，第一张照片是顾灵刚出生时皱巴巴的小模样，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，小手紧紧地握着。
“这是灵灵刚出生的时候，那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