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例一开,便如决堤之水,新法将难以推广。”罗怀远说道。
顾茜婷却不慌不忙,“那便设下期限。比如,楚氏在三代之内可不受新法某些条款限制,三代之后再与其他家族同受新法约束。如此既显皇恩浩荡,又不会让新法推行寸步难行。”
“好啦好啦,你呀,毕竟还是太年轻,对于这三代之内所可能发生的事情,了解得实在是太少了。有些事情,真的是瞬息万变,难以预料啊!所以呢,咱们就别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啦。”罗怀远摆了摆手,似乎想要把这个话题像挥走一只烦人的苍蝇一样给打发掉。
……
夜幕降临之际,罗怀远犹如一个无情的刽子手,将那封信无情地投入火中,仿佛要将它的存在彻底抹去。他喃喃自语道:“茜婷,对不起了,我利用了你。对了,说的那些话,也不过是我布下的一局棋罢了。”
罗怀远他眼睁睁地看着信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,在火中化为灰烬,然后又一次喃喃自语:“都说了是布局,又怎么会轻易告诉别人呢?下次,你可要学着聪明一些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