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这三部戏的磨练,她未必能够完美演出颂莲和苏丽珍,毕竟以她之前在嬴导商业片中的表演来看,演技是很好的,但并不浑然天成——这也许是沈天星作为体验派演员的唯一缺点,没有丰沛的经历过就无法真正领悟。
好在她背后资本雄厚,给了她无尽的体验机会。
那么问题来了,如果沈天星的演技这么好,怎么没能获奖呢?
首先我要纠正一个观念,并不是获奖才算实绩,提名已经足够内娱花们写大字报实绩图了,只是沈天星工作室一向比较佛系,很少提这些。
再来说说这三部电影没得奖的原因,除了《萨克斯的嗡鸣》因为正面撞上奥斯卡少数群体事件惜败可以称得上是运气不好之外,其他两部电影没获奖的原因都很明显。
压根儿就不是能让女角色得奖的本子!
《笔架山》剧本投戛纳所好不假,沈天星演技出色不假,可这本子的主题是什么?主题是经济繁荣下贫穷人群的异化,而承担这个主题的关键角色唯有男主角一人,沈天星只不过是男主角对抗异化之路中的参照物罢了,你把这角色换一个性别换一个物种都不影响她发挥的作用。
演技可以赋予一个单薄的角色灵魂,但无法赋予角色本身应具有的内涵。
所以那届戛纳电影节,《笔架山》输给《传染病源》一点都不冤,人家拍的可是黑死病女医生的故事,在人物厚度上就赢了一半了。
再看《晚秋》,一个关于城市男孩和草原姑娘的爱情故事,主要在讲传统和科技的冲突。我不否认这部电影的主题是由女主展现的,沈天星也演出属于草原姑娘的纯净和美好,可是整部电影的戏眼并不在她身上。
戏眼,简单来说,是主要角色里主动性最强的那个。
《晚秋》里的草原姑娘确实被动性强的那个,是男主主动进入了草原,主动认识了女主,主动打破隔阂,主动冲击隔阂,而女主这个角色则只是像一个美好的意象一样,承载着男主的主动,这也是现在大部分电影里的女主的定位。
那么我就要问了,你的目光会被谁吸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