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冲涨红了脸,匆忙把手心里的东西收了起来。张先生和林奇却是相视一眼,神色平静。
“怎么凝出的?”张先生挥手把小白揪起,扔到后面的沙发上不再管他。“不要听小白瞎咧咧,只有无用的人,没有无用的东西。”
“大概…十二年前?我放学被一群小孩追着丢石头,那时候想着要报复回来,不知怎么头晕了一会,手上就出现了这个。”严冲翻手,托着那小小的弹弓。淡黄的木头手柄,上面连着一根软软的皮管,安静躺在手心里。“那天我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,后来还带着家长找到福利院,但是再没人敢欺负我。”
严冲平静的说完,张先生沉默不语。过了好一会,才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。
“去找衔蝉吧,她该闹着要走了。”
“二位怎么看?”
“摧城利器。但如今…用处不大。”
“远近兼备,攻防一体,很好。”
小白的笑声在严冲狼狈出门那一刻停了下来,过了良久,才响起张先生的一声叹息。
“是啊,如今热武器愈发先进,哪里还用得上这种…城战利器。”
房间里一阵沉默,灯光也渐渐昏暗下来。黑暗里仿佛只剩下幽魂,无声诉说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