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委托算是解决了。”衔蝉看不了小两口的你侬我侬,在旁边大声咳嗽示意。“但是还得麻烦许先生,把事情经过详细告诉我们,防止后续再有什么幺蛾子…”
对面正偎在一起的两个人老脸一红,梁晴有些不好意思,放开老公示意自己去打电话叫人来收拾屋子。
许仕阳恋恋不舍的目送她走开,这才转过头和两人细说自己的遭遇。
原来他这次登山不是临时起意。而是和两个驴友约好,带他们去翻越市郊一座他很熟悉的无名野山,计划耗时六天。
前期一切正常。而登顶当天,许仕阳一觉醒来,两个驴友已经不见踪影,自己携带的物资和通讯工具也不翼而飞。除了衣服睡袋和帐篷,就连手上的表都不见了。
虽然事出突然,好在他也颇有野外生存经验,自信可以在没有物资的情况下顺着来路回到山下。只要到了有人烟的地方,许少爷打个电话,自然一切就都不成问题。
哪知他在顺着来时痕迹下山的时候,掉进了半山腰上一个忽然出现的深坑里。虽然身体没有摔伤,但是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,许少爷在几米深的坑底也只能望天祈祷。
而梁晴发现和丈夫约好的每日联系中断,当即报警寻人。在外界乱成一团的时候,许少爷在坑底遭遇了一件诡异的事。
“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,很突然就有一个声音问我想不想出去。一开始我以为…上面有人发现了我。”许仕阳的神色有些复杂,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他对自己这次的遭遇一时间还是感到有些难以接受。但好在心理素质够强,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。“后来我呼救,许诺,感谢,哀求,都没有人再回应我。”
“深坑里光线比较暗,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个声音又告诉我…求人不如求己,又问我要不要上去。”
“无边的黑暗和寂静让我感到恐惧和崩溃,我只好哀求它,帮帮我…帮我出去,我愿意付出代价…”
梁晴站在丈夫身后,安抚的握住了他微颤的手。许仕阳感激的回望她,两个人甜蜜的样子让衔蝉感觉自己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