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件里并没有具体说明出了什么事,只是邀请公司派人处理些事务。
衔蝉围着肥七买的新车转了一圈,看到严冲还在研究那几张薄薄的资料,不耐烦的把他塞进车里,自己坐上驾驶位。
“别看了,你们这种破资料不会很详细,咱们得去见这位委托人。”
委托上给了一个地址,离着公司接近一百公里。衔蝉一路上把油门踩到底,半小时就冲到一栋非常雅致的独栋小别墅前。
严冲脸色苍白的打开车门,两腿都有些发软。衔蝉开车的风格,太过彪悍。他靠在车门上稍微缓了缓心跳,又被衔蝉咣咣的砸门声吓得一哆嗦。忍着噪音走上前想按门铃,防止衔蝉把人家大门给拆了。
手还没伸出去,大门就缓缓打开了。一位神色有些疲惫的年轻女子,看到衔蝉手上的委托书,她不等大门彻底打开,飞快的伸出手去把二人拉进院内。
“我是梁晴,这次的委托人。您二位怎么称呼?”整个别墅紧闭着大门,周围也静悄悄的,透着几分诡异。而面前的委托人,看上去更是有些憔悴。她的语气虽然平静,却掩不住声音里的焦急。
衔蝉却仿佛没听到,只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别墅的环境,嘴里还时不时啧啧的发出感叹。严冲有些尴尬,只好硬着头皮给面前这位年轻女子简单的介绍了二人的身份。确认了他们的身份,女孩好像松了一口气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疏忽,赶忙侧身请二人到旁边的凉亭里坐下。
“不好意思,实在是这件事出现的有些突然,太过诡异。我也是关心则乱,疏忽的地方还请二位不要介意。”梁晴稍微有些尴尬的解释道。旁边的草地上支着一顶帐篷,凉亭的一角散乱的放着一些洗漱用品,几箱瓶装水摞在一旁,垃圾桶里扔着速食包装盒。“屋子里这几天有些情况不明,咱们就在这里说吧。”
“没事,正事要紧。”衔蝉大马金刀的坐下,朝着梁晴摆摆手。“看这个情况,你在院子里待很久了?这么大的一个别墅,就你一个人?”
“小阳现在的状况比较危险,我怕有人对他不利。也怕他伤到其他人,给他们放了长假。”给二人递了瓶水,梁晴叹了口气,坐在二人对面。“是这样的”
自从许仕阳从医院回来,除了神情有些恍惚,行止